剛喝了咖啡還是嗑眼瞓。正如喝了酒也可以很清醒。
又正如二零二零的香港。
從這個年份的前一年開始,很多事都不是用常理和邏輯可以解釋。
咖啡提神,但世界沒有免費午餐,提神是以精血為代價。
飲咖啡,是文青的,是風雅的。
說到底,嘆咖啡是風流的,風流自有風流債。精虧血虛的人,還是少飲一點。
是風流,還是風雅,在香港人的字典裡,都歸在一個「嘆」字頭上。嘆是一口氣,風也是一口氣。出一口氣,出得順叫作「爽」,出得不順叫作「鬱」,加點中醫概念:風屬木,肝主
疏泄,木喜條達。爽一爽,叫作「疏肝」。只要爽,少少傷身又何妨﹗能補回來的。爽得太過?有咁耐風流,有咁耐折惰。
今天,除了盡力爽一爽,香港人還能怎麼樣?
飲咖啡,爽完可能睡得更好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酒醉還有三分醒?不是,依然十分醒。